啊目

張公案同人/蘭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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蘭玨x張屏

蘭玨向前伸手摟住了張屏,手掌摸上那人髖骨時一邊掂著量,心想眼前的人貌似又瘦了些。此時張屏垂了眼,默默地掙了一下。

『作什麼?』蘭玨冷冷抬了兩眼手勁倒是有增無減。

張屏聞言又眨眨眼皮,略感困擾道:『大人,學生趕路幾日,剛入京城,尚未來得及洗漱,身上難免……』

不待張屏說完,蘭玨徑直往張屏身著的那身七品官服嗅去,半臉都埋了進去,弄得張屏僵了身子,平素斷案如神的腦子此刻全成了一團漿糊,話真是說不下去。

『我還道什麼味兒呢。』蘭玨吸了兩口,微蹙眉頭,很受不了似的表情,卻偏偏死活不肯鬆開,手裡又將張屏緊了兩分。

想起前些日子兩人誤打誤撞做了那事,張屏到現在還是不大習慣。他自小於鄉野道觀長大,不是忙著挨餓就是栽進書堆中啃字,到了廿餘歲都未曾接觸過溫香軟玉、雲雨韻事。那晚倒在蘭大人榻上,鼻間全是蘭大人身上淡雅的衣袍熏香,腦子都茫茫然起來,糊裡糊塗跟蘭大人就榻推擠起來,隔日渾身都是汗水和淡淡香氣,洗沐後都還能在自己身上嗅到一星半點蘭玨的氣味。

張屏實在覺得自己在這事上過於生澀,怕是讓蘭玨笑話了,實在無地自容,便早早在蘭府灶房內做了碗麵給蘭玨致歉後迅速抹腳溜了。

當然張屏並不曉得等蘭玨看見那碗麵和下人轉達的話後,哭笑不得心忖:『張屏這廝,弄這茬倒像是他將我白嫖似的。』

此後蘭玨雖然表面上仍是舉止從容,但彼此私下獨處時總難免像現下這般靠得……略近了些。

張屏想清清嗓子,卻發現後頭哽了塊糖似黏糊糊的:『大人…』

『爹爹!』蘭徽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,很快就推開了門,一臉興奮:『聽說張先生來了……張先生原來在這!』

房中兩人早在被人破門前就急急分開,一個站著揖禮,一個坐著輕咳兩聲,裝著板起臉色:『徽兒,不可無禮。爹教你的規矩都忘了嗎?』

蘭徽被自家爹爹訓話,頓時慫了腦袋:『是,爹。是徽兒做錯了。』一邊偷偷朝張屏瞄去兩眼,見那人站在一側打了招呼,耳根不知為何還紅通通的。無論張先生還是爹爹,倆人看起來都怪怪的!

『爹和張先生還有話要談,你晚些再找張先生吧。』說著說著眼神還往張屏飄去,閃爍著似乎打著什麼主意:『約莫今晚張先生也要住下來了。』

待蘭玨將自己兒子打發回去又吩咐了管事的凈空門院後,張屏才又開口,語氣仍舊平板板的:『謝大人安排,但學生今晚有驛館住…』

話還沒說完,就被蘭玨全部咬進嘴裡。

蘭玨牽起張屏的手,速速在門上落鎖,又速速將人推到榻上,捉住張屏肩膀猛烈啃了起來。

張屏有了官職後,想來是領了薪俸終於能吃得像樣些,抱起來雖還是一把骨頭,臉色卻好很多,不復初見時那般黑黃。

張屏的青色官袍被蘭玨三下五除二剝個精光,露出赤裸的肌理,蘭玨立刻摸了上去,親個沒完沒了。也不在意張屏身上塵土帶汗水的氣味,舔上去時還嚐到對方身上的微鹹,引來張屏推拒:『大、大人。學生真的還沒洗沐,大人萬萬不要這樣……碰。』

張屏說著還頓了頓,十分為難的選了一個不那麼曖昧的詞兒。

蘭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,斷是沒理會,看了張屏一會兒,索性在張屏頸窩埋頭吸了一口,手裡也沒閒地幹活:『……我且將就吧。』

禮部侍郎的書房一時溢滿春色。

張屏有些不習慣身體那處承納蘭玨的異樣感,眼角泛水,斷續粗喘:『大、大人……』

蘭玨覺得在張屏體內,自己又退化成十七八歲的那名衝動少年,惡狠狠咬了張屏肩肉。

『閉嘴。』

蘭玨埋在那新科試子入朝的後進身子裡,迷迷糊糊叨念自己:多大的人了,竟還似當初那個沒磨圓的礫石,衝動、魯莽、管不住自己的情。

唉。

End

嘿嘿大家都站屏蘭,就我覺得屏受也特別好吃//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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